第(1/3)页 捕头想了想,还是先不惹眼前的主为好,更何况确实所见离清君将其他人都打倒在了地,于是伸手,先抓了最近的人。唐夜诀肩膀被一按,还没转过头去看是谁,就被一股力推开了。 陆斩风将捕头的手推开,声音冷漠道:“你再动手,我就卸了它。” 捕头不知为何觉得左臂酸酸麻麻,分明只是被他碰了下,当即有些不想再上前,生怕真的被卸掉了手臂。 “那你们跟我走一趟吧。”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害怕,捕头清了清嗓子,又道:“你们打了人,怎可能说走就走,也不要让我们为难。” 看样子,这戚玉树是铁了心的是要阻止他们离开涪陵郡了,他们这样耽搁,不知后来又要有何变故。 唐夜诀等人显然不想去,转身便要走:“是戚公子先带人来围堵我们,自己技不如人,怎能怪在我们身上。” 这个捕头屡次被唐夜诀挂了面子,十分不快,听着这话,下意识伸手扯住他背上的披风。 没料到那披风未绑紧,一扯就落了下来,唐夜诀惊讶回头,那捕快便看见他胳膊上面的黑蛇刺青。 那黑蛇刺青,在这个地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 捕头和戚玉树等人,纷纷看着那刺青发愣,脸色变了又变以后,齐齐地跪了下来。 “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!”捕头颇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悲壮之感:“竟是圣教使者!是我们有眼无珠,还请大人赎罪!” 看了眼胳膊上五圣教的刺青,唐夜诀缓缓捡起了地上的披风系上。早知道这个刺青如此好用,之前就不那么多废话了。 “起来吧。”唐夜诀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:“请问,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 “大人们请——” 捕头赶紧给唐夜诀牵马,唐夜诀却绕了一个弯,走到了戚玉树的面前:“戚公子,这事鲤鸢不与你计较,我们便不与你计较,但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理,想来你也是知晓的。” 戚玉树露出吃瘪的表情来,不在言他。 一行人,总算是离开了涪陵郡。 此地是伤心之地,鲤鸢说:“往后我再也不来这地了。” 她语气轻快,不知是真不计较这件事,还是强压在心底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