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重泽低声“恩”了声,视线安静又强势,像是身负着重剑的君王逡巡领土。 静好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“恩”的那声是什么,手一滑差点把自己磕到了桌案上,“重泽,刚才我不在的时候,谁偷渡进来给你下药了吗?” 画风一时间变得太快啊。 “我在想,”重泽停顿了下,带着点疑惑,“怎么能不想你。” 他纠缠着那个背影,是否就是想翻开它去看正面,就像孩童在收到木匣子之后,总是想要打开去看其中的事物。 他最后那句话说得太轻,静好只听见了前面的气音,知道那八成是句不想让她听见的话,问了重泽也不会答,也就没有再究根结底地问下去,趴在桌上自言自语,“要是哪天可以把你拐回家就好了,至少在那里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 她说着就又打了个哈欠,化为龙身趴到了熟悉的地方,呼吸间就再次陷入了昏睡,硕大的龙头无意识地朝着重泽身边蹭了蹭,尾巴舒服地摆了摆。 重泽收了左手避开她太过灼热的呼吸,翻了页佛经后却再次将手垂到身侧。 手底下便是冰凉又灼热的龙角,呼吸间缠绵不舍地蹭过他的掌心。 她说喜爱便是喜爱,宁愿委屈自己也要坚持在他身边陪着,热烈直接地像是站在树枝顶上最灿烂耀眼的花朵,引得过路之人只能仰望渴慕。 而他却像是泥沼里不该生长出来的一棵大树,半个树身沉在淤泥之中,禁锢压抑沉默,不知何日何时就会整个被拽回到泥沼中,连阳光和空气都是奢望。 现在更是抬了头被那朵太过亮眼的花吸引了。 . 静好一觉醒过来,摇身再次白龙变回人身,拿过一旁放着的鞋子却懒得穿好,虚虚地套在脚上,摇摇晃晃地像是艘在海浪中欺负不定的船舶,随时都可能在下个浪花中被拍到深不见底的大海里。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睡饱的哈欠,看向还坐在桌案后捧着本佛经看得入神的人,用手指比了个指甲盖大的一点点,“重泽,你就没有一点点觉得无聊?” 她动了脚把脚上的鞋子踢高,在它落到合适的高度时又稳稳地将它套回到脚上,自己一个人就玩得不亦乐乎,“之前没人陪你去玩,现在有我了,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找我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