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明飞冷笑一声:“其实,在这件事上,我跟老杨的利益和诉求是一致的,厂里需要一个恶人,去镇着其他恶人。” 朱敏皱眉,直起身子,有些不忿道:“你是不是傻!既然是大伙儿的事儿,凭什么让咱们来顶缸?现在厂子里谁不知道,郭大撇子是你的人,私底下工人能不骂你?” 李副厂长顺势伸个懒腰,无奈道:“那有啥法子?谁让人家是一把手呢!当兵的都知道,站岗不站二三岗,当兵不当副班长。我这个副厂长……也不那么好当呢!” 朱敏以前很少听李明飞抱怨工作上的事,问道:“那……这事儿,你打算怎么办?” 李明飞道:“还能咋办,杜飞都把刀子递到手了,我当得把鸡杀了……” 与此同时,杜飞离开李副厂长的家。 骑车子一路来到轧钢厂南门。 到这边,郭大撇子直接被丢到门卫室边上的小仓房里。 杜飞来时,保卫科的包科长也在。 今天这个事不是小事儿,于情于理蒋东来都不能瞒着保卫科的正牌科长。 原本包科长一听,蒋东来把郭大撇子给抓了,顿时有些急了。 他跟郭大撇子虽然没啥私交,但知道郭大撇子是李副厂长的人,蒋东来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! 这些年,蒋东来也了解包科长这人,有点背景,但没能力,没担当。 索性跟他挑明了,已经有人去李副厂长那边送信儿。 包科长这才松了一口气。 却在不经意间,看向秦淮茹和秦京茹姐俩,眼中闪过一抹恨意。 原来过年前,秦京茹跑到妇联去告状,最后被抓起来那鲁波,正是包科长的外甥。 只不过那件事闹旳动静太大,就连他爸,鲁波姥爷,都说不上话,更不用说一个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。 而鲁波出事之后,他们家这年也没过好,他妹子整天以泪洗面,他爸也犯了心脏,病被送进医院。 包科长知道深浅,不敢去恨妇联那帮多管闲事的老娘们,只能把这笔账算到秦京茹和马寡妇的身上。 马寡妇这次学乖了,事成后直接搬家跑了。 有说她跑保定去了,也有说去了大兴,反正鞭长莫及也找不着人。 而秦京茹这边,也直接回了秦家屯。 原本过了这么长时间,包科长都快渐渐淡忘了。 却没想到,今儿晚上在这遇上秦京茹,又把他心里的恨意勾了起来。 恰在这时,杜飞把车子停到外边推门进来,正好瞧见包科长阴恻恻的盯着秦京茹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