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埃克斯第一次露出了笑容,可很遗憾的是一种嘲笑,“你喝多了,该回去休息了。”,埃克斯看了一眼门外开始泛黑的天色,收回了目光,“连库柏大人都逃不过一死,你又凭什么想要破坏奥尔特伦堡的规矩?” 这一句话,就让酒客浑身一个激灵。他身体猛的一颤,眼神清醒了不少,他的同伴脸上也出现了退缩的神色。确实,库柏和理查都逃不过一死,他们两个小人物又凭什么可以无视奥尔特伦堡的规矩? 酒客挤出一丝笑容,掏出一把铜币拍在桌子上,两人搀扶着离开了这里。酒保扫了扫铜币,无所谓的丢进了钱箱里。 在二楼,那名藏头露尾的家伙进了一个单间,摘掉了帽子,脱掉了风衣,搓着手在门边的椅子上坐下。他环顾一周,桌子边上已经坐了四个人,“来晚了一点,家里遇到一点事情,我那个儿子和别人打架了。” 他是安道尔,巴拉坦血案的主谋之一。 他们一行人被雷恩“绑架”来奥尔特伦堡之后心惊胆战了很长一段时间,当他们现雷恩没有动他们的打算之后,才松了一口气。尽管在这个过程中,理查以“建设自己的家园”为借口从他们这里拿走了不少钱,他们却没有丝毫的介意。如果说花一点钱能免去灾祸,显然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。 在巴拉坦,自救会掠夺来的财富有差不多一半落入了这些人的口袋里,特别是安道尔,他一个人就拿了接近两成。这些钱并不是那么好拿的,他们做的事情也激起了其他工人的愤怒与敌意,很多图伦行省的工人都在叫嚣着要割掉他们的脑袋,为那死去的数万工人报仇雪恨。好在这里是奥尔特伦堡,是雷恩的地盘,没有人敢在这个满手血腥的屠夫的地盘上乱来。 “最近风声有些变化,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,我们不能再被动的应对下去。”,安道尔接过身旁曾经的同僚递过来的一杯酒,抿了一口。“雷恩绝对是一个刻薄的人,库柏和理查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,他说杀就杀了,更何况是我们这样的人?今天我们还拥有一些钱财,但是这些钱总有用完的一天,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了可以榨取的利益时,我们的下场未必会比他们好多少。” 安道尔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我们应该考虑考虑退路了。” 一直以来,安道尔都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,因为在他的心里最深处,始终有一团阴影挥之不去。这阴影困扰着他,就连吃饭睡觉都使他无法安宁。这种被人胁迫,被人控制,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自己掌控的生活真的太折磨人了。如果不是雷恩的人盯他盯的比较紧,可能他早就跑了。 “您打算怎么办?”,房间里最先开口的人与安道尔的年纪差不多,四五十岁上下,安道尔作为自救会的会长,在他们这个小团体中地位是最高的。 安道尔扶着额角想了想,“想个办法先离开奥尔特伦堡,到了城外才好操作。我的想法是先把一批靠得住的人弄到城外去潜伏起来,等找到机会我们离开奥尔特伦堡之后就让他们与我们会和。斩断了雷恩的眼线之后我们立刻去拜伦,只要过了关隘进入了魏玛走廊,雷恩就拿我们没有丝毫的办法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