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六章 竹篮打水-《争雄乱世》
第(3/3)页
彭青山道:“是啊,他们两个也可以做证的,对不?”
那两人异口同声道:“是啊,狱门大开,里面空无一人的。”
福居大惊道:“如此坏了,那么里面是我刚刚关进去的罗新尧。”
“什么?”张从宾闻言,自也禁不住吃了一惊,诧异地猜疑道:“福哥,别不是李铁他们几个与那罗新尧是一伙的,他们为了搭救罗新尧,才故意这样做的吧。”
福居道:“从宾兄弟,别瞎想乱猜,这根本不可能的,你不想想,李铁他们几个有多大能耐呀,会做出这样的事嘛,据我的判定,这一切决对是另有他人所为的。”
张从宾诧异道:“福哥,那会是谁所为的?”
福居道:“这个问题嘛,只有找到了李铁他们任何一个人,真象就会大白,眼下,咱们先清理现场,看看过火的情况再说。”
张从宾点头同意后,随机便安排吩彭青山带人清理起着火的地方去。
光阴似箭,瞬间即逝,夜,眨眼间,便已经有暗往亮了方向走去。
“张大人,我回来了。”随着一声招呼,李静由李铁家回来了。
张从宾眼见其空空而回,禁不住便问了过去,“李静,怎么样,那李铁回家没有?”
李静道:“张大人,我问了他老婆,她言讲李铁从上班后,就一直没有回过家。”
张从宾诧异地自言自语道:“是嘛,如此说,那就奇怪了,他即没有回家,又不在现场,那他会到什么地方去呐?”
“张大人,不好了,这里面有烧死的人,且还不是一个,好几个呐”一声惊叫,忽然从正在清理的人群中,传喊了过来。
“什么?”张从宾百思不解中猛闻后,自吃了一惊,急忙便和福居快步看了过去。
但只见灰堆里有好几个烧得不成样子的尸体,四仰八叉,惨壮自令人目不忍睹,而一股烧焦的臭味,弥漫在空中,自是令人窒息。
张从宾针对突然出现的新情况,随机便吩咐道:“众位,不要在清理了,李静,立刻通知仵作,让他速来这里,青山,你们五个人,留下来保护现场,其他人折腾了一夜,都已经累了,先回去休息吧,有事会叫你们。”
众捕快们由于已经不停息地忙了两、三个时辰了,早已疲惫不堪,闻言后,心中自然欢喜,随机便离开现场,回去休息了。
天,随着太阳升起,渐渐大亮了起来。
李静不多一时,便带着仵作严雨讯一帮子回来了。
那仵作严雨讯,七尺高,四十多岁,生得面圆耳大,鼻直口方,两只眼睛炯炯有神,经手处理了许多疑难案子,自是从没有完不了的案,来到现场与张从宾见过礼后,随着便带着自己的两名助手前往现场勘验去。
话说严雨讯带领着助手经过一个半多时辰的勘验,对现场的情况查验了解后,随着便进入节度府衙,向张从宾回报情况去。
张从宾与福居、杨凤鸣三人在府衙内正胡思乱想地测猜着,一见严雨讯进来,随着便抢先问了过去,“严仵作,勘验完了,那几人都是怎么死的?”
严雨讯不慌不忙道:“张大人,经过我们几个现场勘验,里面共有了十五个人,他们皆为刀刺杀而亡,经过身份的辩认,他们便是失踪的狱卒李铁,小然、小东等人,及罗新尧他们。至于其他的,由于火烧严重,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。”
张从宾、福居、杨凤鸣三人听罢,顿时愁肠寸断,忧心忡忡也,自万万没有想到会竹篮打水一场空,针对喝酒时所计划好的事情,顿化为泡影的情况,自是气恼,然而,三人言谈中虽然也认为这可能是许审环趁着他们在酒楼吃饭之时,下手而为,但由于他许审环又非一个普通之人,且已有防备,在自己手中无凭无据,没有其任何把柄的情况下,自也不敢轻举妄动,随心所欲,而盲目下令抓人也。
张从宾心中虽然有气,但也无有良法,无可奈何下,也不得不听从福居他们劝说,先行处理埋葬了李铁、小然、小东、罗新尧他们之事来。
回过头话说许审环杀了罗新尧,回到家后,虽然行动中没有任何留下任何把柄,但自是也无法入睡也,在书房直坐了一夜,看天大亮,张从宾并没有对自己采取抓捕行动时,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,为了探知张从宾的情况,随机便派出刘项、许向荣二人前往节度府衙那里探听情况去。
刘项、许向荣二人闻令后,不敢迟缓,出了许府,随机便假装跑步锻炼身体样子,前往节度府那里探听情况去。
节度府的大门前,由于昨夜的一场大火早已惊动了众街坊,天刚以放亮,陆陆续续便聚集了很多诈诈唬唬、七嘴八舌看热闹的人。
刘、许二人到达后,针对节度府前人山人海、喧嚷不断的情况,为了查明牢房内的情况,随机便钻入人群里,慢慢向牢房的大门靠去,当他们挤到距牢门很近的地方,看到牢房里面捕快们一会抬棺材,一会要衣服,自是忙个不停,但对于牢房里具体是什么情况,怎么回事,两人自谁也看不到,更是谁也不敢走近观看,当一番寻听观看,眼见除了众捕快在清理外,自在也看不到其他什么情况后,二人随机便离开,回府向许审环报告去。
且说许审环已经吃罢早饭,正为和管家刘明堂在自己书房说着昨夜之事,看二人回来、听完其报告后,晓得了节度府除正在清理外,别的并没有什么事时,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,示意二人吃饭后,又和管家刘明堂商议了一番,他深知节度府发生自己的事,自己如果不去探视的话是决对说不过去,可又怕张从宾借机发难,随机便和管家刘明堂商议了一下,着其统领坐镇,做好武力接应自己的准备后,随机便假装刚刚知晓府衙着火的消息,前往节度使衙门向张从宾明为安慰,实为打听探听虚实去。
张从宾针对其到来,心中虽然恼怒得咬牙切齿,恨之入骨,但接待中表面仍是彬彬有礼、客客气气,笑容满面也。
许审环假惺惺一番安慰,探知张从宾一无所获后,心中自是得意极了,对于失火之事,闲话短说,粗聊了片刻后,随机便借口不打搅其工作为由,离开了节度府,回府去了,针对张从宾眼下无凭无据,不能处置自己之情况,他深知其决不会让自己逍遥法外,就此打住的,一定会寻找自己的过错,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,更为了早日除掉张从宾,从而坐上灵武节度使这个位子,回到府后,随机便又计划安排除掉张从宾的阴谋去。
话说张从宾针对许审环之得意之情,心中自是恨不得一刀砍了他,为了获得证据,从而尽快除之,随机便特意安排福居调查许审环去。
在此,即不说许审环一方是如何行动的,也不说福居是如何调查的,更不说双方是如何针锋相对、唇枪舌剑相斗的。但说杨凤鸣针对罗新尧的被杀,心头虽然倍感吃惊,但无凭无据,自也没有办法。当随着事情的平息,眼见生活又恢复到从前一样后,为了洗清自己的冤枉,随机便又化装成乞丐,前往许府大门监视,调查自己的事情去。
天高云淡,风吹云散,眨眼之间,二十多天便过去了。
杨凤鸣虽然不管刮风下雨,从未停止对许府的监视,但一无所获的结果,却自是令他懊恼不止,正当他计划改变策略,另想别法进行调查时,这日申时过半时,管家刘明堂从许府内,独自一人走了出来,悠闲自在地漫步从西城门那里出城去了。
杨凤鸣后面紧紧跟随着,当见其独自出城时,心中正无计可施的他自是暗喜,随机便也不慌不忙出了城,快马加鞭地向其追赶过去。
那刘明堂沿着大道,快步向西急走着,离城大概有二里多地时,但见他好象方便样子,转身便钻进了路边的一片树林里去了。
杨凤鸣自不知他要干什么,虽然,但自恃自己可以对付了刘明堂,走近树林后,随机便毫不迟疑地也钻进树林里去了。
林子里,由于树大林密,枝繁叶茂、弯曲盘旋,再加上天色暗淡,林子里面自是昏昏暗暗,阴森一片,模糊不清也。
杨凤鸣进入到林子后,却并没有发现刘明堂的身影,自是让他诧异,他禁不住便往里走去,就在他刚行到树林中间的一个空地方时,一声斥问从他身后传来,“小子,不要在寻了,我就在这里呐?”他自禁不住吃了一惊,急忙回身便看了过去。当看到来人正是刘明堂,但却不是他一个人,还有另外五、六个如狼似虎的大汉手持木棍在其身后,虎视眈眈时,自感有些意外吃惊,为了查明其意图,然后,再亮明自己的身份后,随机便故作诧异道:“这位,我不是寻人,而是进来方便的。”
刘明堂冷笑道:“杨凤鸣,说吧,今天跟踪到此,想要做什么嘛?”
杨凤鸣闻言,自吃了一惊,随机故作糊涂道:“这位爷,你胡说什么呀,我不叫什么杨凤鸣的,而是个无名无姓的乞丐而已,你不要认错人了。”
刘明堂斥责指证道:“杨凤鸣,不要在我面前装了,不要以为我们没有认出你,告诉你,从你到许府门前,即不要饭,也不要钱的踅转开始,我们就注意上你了,之所以一直没有采取行动,本想给你个悔过自新的机会,想不到你竟得寸进尺,还敢跟踪我,真不知天高地厚也,实话告诉你,我之所以这个时候出城,这一切,皆我们设好局,就是要引你出来的,想不到你真的会上当,这真是天意呀。杨凤鸣啊,杨凤鸣,今日里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,任我处置,还有可能保得住性命,否则,定叫你插翅难逃,死无葬身之地的。”
原来自己到许府门踅转时,因即不要饭,又不要钱,早就引起了他们怀疑了,怪不得多日来,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现啊,原本他们一直在敌防啊。
杨凤鸣明白一切后,眼见在行伪装下去已经没有意义,刹时,伸手便拿掉了头的破草帽,站直了身子,怒目威严地冷笑道:“好你个刘明堂,即然你已经认出了我,那咱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,今日里你最好告诉我,当初为何要栽赃陷害,否则,今日里别说有他六人帮助你了,就是再有六个,你杨爷我也不放在眼里的。”
刘明堂道:“好你个杨凤鸣,死到临头竟然还嘴硬,即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,那你就死去吧,刘也,你们几个不动手,还愣着干什么。”
“好的,刘大管家,我们这就结果了他。”领头的刘也答应着,挥动手中木棍,一个恶虎扑食,便打向杨凤鸣去。
其他五人见之,也立刻加入进去,一齐向杨凤鸣围击打杀了过去。
杨凤鸣自不会坐以待毙、束手就擒,抡起手中的打狗棍便还击过去。刹时间,一场强弱悬殊的打斗,便在树林里展开了。
自古双拳难敌四手,好虎难斗群狼,时间没有多久,杨凤鸣便陷入危境中了。
欲知杨凤鸣生死如何,且看下回。
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