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三章 风刀霜剑-《争雄乱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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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筋疲力尽的张从宾、福成两人在只有招架,而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,猛然又遭到更凶更恶的攻打后,虽然明知力不从心,无力回天,但不甘坐以待毙、束手就擒的二人,还是悍然不顾一切,拼着最后的一口气,视死如归,鱼死网破般向众大汉击打了过去。
然而,人不该死有救星,就在张从宾二人的性命,生死倏关,命悬一线、危在旦夕,千钧一发之时,一声大呼“住手,”又如晴天霹雳般,在阴暗的天空中炸响了,紧跟着就见一男一女,两个人手持着木棍如同下山的猛虎,出水的蛟龙,快如闪电般击打了过来。
话说那十多个大汉合力后,正要如皂雕追紫燕,猛虎啖羔羊,一口气除掉张从宾二人时,后背猛然受到攻击,阵脚顿时大乱,为了保全自家性命,自不用他人招呼,立时间,也不在攻击砍杀,急忙便收手往后退去。
张从宾二人危机中猛然遇到这样的美事,自是喜出望外,又岂肯错过这天赐之良机,一声大吼,立时间,镇作精神便快如闪电般回击过去。
那群大汉前后猛然遭到攻击,顿时七零八落、溃不成军,一败涂地。兵败如山倒,各自为了保命,立时呼哨一声,便丢盔弃甲,化作鸟兽散,四散逃命去了。
且说张从宾两人狂喊乱叫着一阵狂追猛打,眼见那群大汉眨眼间,便急急如丧家之犬般,逃得无影无踪,荡然无存后,这才停下了脚步,回身感谢出手相救的那一男一女来。
张从宾看那男的身穿一件蓝色上衣,有二十来岁,一米七、八的身材,生得自是眉清目秀,相貌堂堂,气宇轩昂,自是一表人材也。而那女的大约有十六、八岁,面貌生得自是俊美,眉似远山翠黛,眼如秋水凝波,朱唇轻启,齿白如玉,杏脸微翘,美丽万分也,虽说比不上西施,貂婵,杨玉环,但也是个沉鱼落雁,闭花羞月,施朱太赤,施粉太白,鹤立鸡群,如花似玉、独一无二的美人也。刹时,上前抱拳感谢道:“两位,谢谢你们啦,要不是你们出手相助的话,今天我们就完了。”
那男的自不当回事,“两位,不必多礼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人之常情,这举手之动,没什么的,你们这是怎么回事,他们为何要追杀你们呀?”
张从宾长吁短叹道:“唉,这说来气人,我们由宝光寺里下来,原本是要到西面那个村子里,闲逛吃饭的,刚行到村口,正看到他们欲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强暴,我们便力阻上前劝止,不想他们不仅不听,反而还招喊来同伙,砍杀我们,在兵不取胜、不能打败他们的情况下,便仓惶往这里跑来,由于对此地路径不熟,自没有料到这里会有条河,要不是你们出手的话,我们可能也就没命了。<>”
“原本如此呀,我说你们怎么会往这里跑呐。”那人面对着张从宾二人浑身上下鲜血淋漓,体无完肤之情况,担心地问道:“两位,你们身上的伤怎么样,碍不碍事,需不需要包扎一下呀?”
张从宾毫不在乎道:“这皆皮外伤,过一阵子就会好的,没事的。小兄弟,谢谢你的关心,你们怎么称呼?”
那男的拱手自我介绍道:“在下姓杨名风鸣,灵武盐池人,自幼习武,现供职在灵武节度副使许审环家,做护院武术教头,这位姑娘乃节度副使许审环的千金许兰英。两位,听你们口音不像本地人,不知你们怎么称呼呀?”
张从宾直言不讳道:“我们呀,说来不是别人,本人乃灵武节度使张从宾,他乃我的结拜兄弟福居也。”
杨凤鸣闻声后,自是肃然起敬也,“原来您就是那位怒打许金银,而声名远扬,闻名遐迩的节度使张从宾,张大人呀,真是失敬,失敬啊!”
张从宾客气道:“杨兄弟,那只不过份内之事,不值一提的。唉,你们两位怎么会来到这里呐?”
话说杨凤鸣与许兰英两人到这河滩来,原本是为商量婚事而来,这许兰英已经十七、八岁,在跟随杨凤鸣习武中,因日久生情,并与杨凤鸣相识相恋了,当她得知父母正为自己的婚姻筹议时,自大吃了一惊,为了能与心上人杨凤鸣在一起,于是,便借口到宝光寺烧香礼佛,走出家门来到宝光寺,一阵烧香礼佛,支开了跟随的家人后,两人便相约来到了这里,原本是要商量婚事的她们,自没有料到会遇上这样的事,在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的驱动下,于是便出现了开始那种情况也。<>杨凤鸣面对其问话,自不愿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,打圆场地编排道:“我们呀,在寺院里烧香拜佛后,无所事事下就闲逛到这里来了,不想,正看到他们已处在九死一生,命悬一线的危险境地,情急之下,在河边找了两根木棍,便打了过来,想不到竟然是你们。”
“原本如此呀,这真是天不绝人啊,要不然,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,我们也只有死路一条了,谢谢,真谢谢你们啦,回到城后,我们一定登门拜谢的,你们继续玩,我们先回城了。”张从宾说着便和福居两人告别杨凤鸣二人,打道回灵州城去,且一回到城中节度府,随机便派吕正春带人一边收拾那四名侍卫的尸体,一边追查是何人所为去。
不说吕正春他们一番追查一无所获,但说许兰英两人看张从宾他们离开后,随着两人便沿河水一边卿卿我我的说着情话,一边商谈起婚事来,“、、、、、、杨哥,这几日,我父母他们正张罗着找媒婆为我拉纤说媒的,你看咱们怎么办啊?”
“这,兰妹,对于如何处理婚姻这事我也是第一次,从未经历过,也没有听人说过,不知道如何办理,你看这事咱们应当怎么办呐?”杨凤鸣闻听后,一时间,手足无措,自不知如何应对才好。
许兰英道:“这个,杨哥,对于婚姻这事,私下里我问了奶妈她们,她们讲天上无云不下雨,地上无媒不成亲,男人要想与那个女子成亲的话,必须得找个媒人,上门提亲的,然后,征得其父母同意,由了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两人的婚事便成了。”
杨凤鸣领悟道:“噢,原本是这么办的呀,如此说咱们的婚事,我也得先找个媒人上门提亲,然后,征得你父母他们同意后,就成了。”
许兰英点头道:“那是当然了,要不然,你怎么明媒正娶我呀?”
杨凤鸣道:“兰妹,我找个媒婆上门提亲,这绝对没问题的,可我就怕你父母嫌贫爱富,如果不同意的话,到时咱们怎么办呐?”
“这个、、、、、、”许兰英沉思片刻道:“这个,杨哥,你尽管找人上门提亲去,其他的事,有我呐,到时我自会想法的。<>”
杨凤鸣开心道:“行,兰妹,回去我立马就找媒婆上门提亲去,到时,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,我就可以叫你老婆了。”
许兰英高兴道:“是啊,到时,咱们就可以生活在一起了,我就可以回你家去了。”
杨凤鸣问道:“嗳,兰妹,那地方有媒婆,这个事你打听过没有?”
许兰英笑道:“杨哥,我知你必会问这事的,告诉你,这个我早就向奶妈她打听清楚了,在北街柳家巷就有一个姓王的媒婆,专业为人说媒做保,你只要拿钱请她提亲,她定会答应的。”
“行、行、行,太好了,回城我就找她去。”
“、、、、、、”
话说许、杨二人一番商谈,定好了提亲说媒的计划后,两人看色已晚,随机便离开河滩,回到寺院,坐上轿子回城去了。
且说杨凤鸣回到住处后,私下地准备好钱财后,次日吃罢早饭,便走出许府,前往北街找寻王媒婆去。
王媒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,高高的个子,圆圆的脸蛋上已经爬满了皱纹,但黑黑的眼睛里,却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精明,由于常年与人说媒做保,自是养成了只要开口便先笑的习惯也,此时她正准备出为人说媒拉纤去,当听到有人前来求自己说媒做保时,立时便请杨凤鸣进屋里坐去。
杨凤鸣自不客气,跟随其进了屋,知书达理的他自不等其发话客套,随机便将早就准备好的礼金递放在桌面上了。
王媒婆见之,自是欢喜,假装推让着便接拿在手,随着便满脸笑哈哈地问询了起来,“年轻人,你姓什名么,家在那里,相中了那家姑娘?只要说明了一切,你放心,凭我三寸不烂之舌,定会撮合你们成百年好合的。”
杨凤鸣故意夸赞吹捧道:“王妈妈,正因为听他们讲,你能手到事成,说一成一,所以我才特意登门求您来的。”
王媒婆飘飘然道:“那是当然,我是靠说媒做保这个行业吃饭的,如果不能说一成一的话,我还怎么吃饭呀,说吧,谁家的姑娘,我保证马到成功的。”
“那太好了,王妈妈,本人姓杨名凤鸣,乃盐池县人,现供职灵武节度副使许审环家,做护院武术教头、、、、、、”杨凤鸣随机便将自己迎娶节度副使许审环女儿的愿望与要求,一五一十讲了出来。
王媒婆听罢,愣了好长时间,才放言道:“小伙子,对于你说的这件婚事,我不是打你的兴头,那许兰英的父亲,前几天也曾经找过我,让我给他女儿找户人家的,他找女女婿的条件都已经给我开出摆明了,而对比你条件,可说没有一条,合乎他的要求的,在说你要地没地,要房没房,要车没车,可说要啥没啥,一无所有,现在竟然提出要娶节度副使的女儿,我看你有点痴心妄想、不自量力,这分明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实话给你说,对于你的情况,即便我到了许府说得天花乱坠,他许审环不傻不笨的,决对不会同意你求亲的,这事我办不成的,你还是另求他人为你说媒做保去吧。”王婆说着,从身上拿出红包便送递了过去。
杨凤鸣急忙劝阻道:“别,王妈妈,你说的情况我都考虑到了,实话给你说,如果没有成功的把握,我是不会求你说媒做保的。你尽管上门去提亲,至于许审环夫妻同意不同意,这个不用你管的,那都是我的事了。你放心,只要你登门说媒做保后,我还会另外加倍酬谢你的。”
王媒婆顿然醒悟明白道:“杨公子,你如此说的话,我明白了,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提醒许审环夫妇一下,让他们知晓你求婚这事,行,我去,不过,咱们可说好,万一不成的话,你可不能怪我呀?”
杨凤鸣道:“放心王妈妈,你尽管做去吧,成不成,我不会怪你的。”
王媒婆道:“行,这两、三天我正为李家公子说媒做保的,有点忙,三天后我只有空,那咱们时间就定在三天后的巳时时分,到时,我一准会到许府为你说媒拉纤去。这中间如果有什么变化的话,你提前通知我。”
“行,我等你的消息。”杨凤鸣说着便离开王婆家,回许府向许兰英报信去。
许兰英得知后,自是欢喜,随机便到后院,拉上自己的母亲许张氏,便往书房里找寻她父亲许审环商谈自己的婚事去。
且说那许审环正在书房里,为昨天暗杀张从宾失败之事,怒恨责问着管家刘明堂。
“、、、、、、我的刘大管家,昨天你走时我怎么交待的,一定要成功,一定要成功,怎么会失败呐?”
刘明堂委屈道:“老爷,对于昨天暗杀这事,开始之初,确实天衣无缝的,可万万没有想到的,就在刘也、李勇他们正要结果张从宾他们二人性命时,竟然节外生枝,从河滩边的树林里突然冒出两个人,从背后打向刘也,李勇他们,那刘也、李勇他们由于力尽筋疲,又前后受到夹击,这才让他张从宾侥幸逃脱,不然,决不会失败的。”
许审环担心道:“原来如此,那你们没有留下什么漏洞破绽吧?”
刘明堂道:“放心吧,老爷,对这次暗杀,我们不仅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不说,而且在过程上,他张从宾也绝对想不到,那是一场针对他的暗杀的。”
许审环许愿承诺道:“那真太好了,刘管家,你放心,只要除掉了张从宾他们,等我坐上灵武节度使的这个位子,我保证决不会亏待你的,一定会保举你,不说让你坐节度副使的这个位子了,起码给你个县官什么的,干干的。”
这刘明堂三十多岁,生得面圆耳大,鼻直口方,本是个落第的举子,由于屡试不爽,为了生活,不得己才屈身许府做起了管家来,但心中对于权力,自是一直未成抹灭,一直想出人头地,高人一等也,现在当闻听的,决心不择一切手段也要走上去的他自是欢喜,立时双腿扑通一下,便跪拜在许审环面前谢恩来,“如此,那我先谢谢许大人了,你放心,我一定助你杀掉张从宾的。”
许审环巴不得其死心踏地,至死不渝地为自己所用,急忙上前便将其从地上扶了起来,“刘管家,你这是做啥,快快请起,用不着行此大礼的。”
刘明堂刹时信誓旦旦地保证道:“许大人,从今往后,小人唯你马首是瞻,你让往东,小人决不往西的。”
许审环道:“好、好、好,嗳,刘管家,你说在暗杀将要成功时,有两人搅乱了你们的计划,那两人是谁,你知晓嘛,对于这样的人,咱们一定不能轻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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