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四章 喜从天降-《争雄乱世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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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说福居被押解到魏州府衙后,景进,王允平二人为了显示其公道,随机便升堂坐案,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式,故作斯文地审问起福居夫妇来,“堂下所跪之人,你姓什名么,你可知罪吗?”

    福居胸怀坦然地冷冷斥问道:“大人,草民姓福名居,这是我的妻子朱宝珍,我们两个安分守纪,不知身犯何罪也?”

    景进厉声斥喝道:“唗,难道没有看到张贴的选秀告示嘛?”

    福居面对其虚张声势、张牙舞爪之样子,毫不胆怯地回应道:“大人,对于选秀之事,草民虽然没有看到告示,但也从旁人口中已经知晓了。”

    景进闻言,自是气恼,抓起醒堂木‘啪的’一声便拍了下去,厉声斥责道:“好你个福居,即然已经知晓,为何还要明知故犯,阻我选秀人员选秀不说,而且,竟还敢打伤我抓捕人员,真乃胆大包天也。”

    福居刚正不阿,桀骜不驯地指责道:“大人,草民不是胆大包天,还是因你们在选美中,敲诈勒索、胡作非为,本人因看不惯其做法,才忿恨不平,而为之的,不然,借给我一个胆,我也不敢胆大如斗,阻碍选秀这天大之事的。”

    那两个抓获朱宝珍的兵丁闻言后,自不等景进开口询问,立刻便上前一步,异口同声地辩驳道:“景大人,他胡说,事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的。”

    福居厉声斥问道:“两位,你们进得我家不是先抢行李,而后,不问青红皂白,也不管老少,再行胡乱抓人,那你们说是怎么样做的?”

    那两位面对其指责,一时间,找不到合适的语言,语无伦次,辩护道:“你,你,你一派胡言,我们皆、皆、皆是照本宣科,万没有胡作非为的。”

    福居厉声斥问道:“是嘛,那你们是怎么照章办事的?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、是、是、、、、、、”这两位兵丁由于事先并没有准备,一时之间,张口结舌、结结巴巴,心中自不知用什么计策来应答也。<>

    景进原本是想借着公堂,假公济私,定福居个阻碍选秀之罪,然后,在来他个敲山震虎,杀一儆百,万万没有想到还没有走上两招,指责的这两个兵丁便败下阵来,眼见二人被福居斥说的张口结舌,无招无式,心头自不由得焦急,急忙助威道:“吴皮皮,吴臭臭,不要心急,有什么话你们慢慢讲,本大人定会给你们做主的,”

    吴皮皮,吴臭臭结结巴巴道:“景大人,我们皆是逢命挨门逐户选秀的,可没有胡作非为的,他胡说诬赖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福居冷笑斥问道:“诬赖你们,两位,你们不觉得讲这话有点可笑嘛?你们是什么人,而我又是什么人,咱们就不在一个平面上,我敢越级诬蔑陷害你们嘛。你们也真是,连这一点都分不清,竟然还敢当堂指责我,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。”

    吴皮皮,吴臭臭二人闻言,自也觉自己说话不当,脸自是忽红忽白,没了个正经颜色,一时间,张口结舌着不知如何应对也,“我们、、、、、、”

    宫苑使王允平旁边眼见二人被逼问得张口结舌、哑口无言时,自生怕其情急之下生拉硬拽、胡说乱讲,在捅出更大的娄子来,急忙上前解围道:“景兄,这一个草莽无知之人,你费心劳神审问个啥,推出去砍了,不就完事了。”

    景进自也很想立刻便处斩掉福居的,但一想到选秀之事,才刚刚开始,如果不吭不响就处斩的话,实在太便宜他了,在说也起不到以儆效优之震慑之作用,心有所思的他,刹时,冷静地劝说道:“王兄,你放心吧,我不会上他的当的,他即便说得天花乱坠,人死而复生,我也不会放走他的,只是咱们如果悄无声息杀了他的话,那其不是太便宜他了,咱们必须要做到敲山震虎,杀一儆百才行,”

    王允平诧异不解地问道:“景兄,那咱们怎么办?”

    成竹在胸的景进随机便将自己想好的计划说了出去,“怎么办?王大人,女的咱们送到兴圣宫,至于这个福居咱们只需如此这般,做管咱们的选秀工作,从今往后,决无人敢在作对了。<>”

    王允平闻听自己心喜,立刻便同意了下来,“如此太好了,那咱们就这样办。”

    景进眼见其同意自己的计划后,随机也不在往下审问,更不管福居有理没理,立刻便按照自己想好的计划,当堂宣判来,“好你个福居,身为一个普通的黎民百姓,不思尽职尽责,忠心耿耿为皇家做事不说,反而面对着皇家之事,横加阻拦,干涉,并暴打执法人员,实在是可恼可恨也,今日里上得公堂,不仅不承认其罪孽深重,而且还仗自己能言善语,与热法人员说长论短,百般抵赖,实乃可杀不可留也。为了敬示他人效仿,今日里本官决定,先行在这邺都城内,游街示众三日后,在行处斩。都虞候蔡青松听令。”

    那马军都虞候蔡青松闻声,急忙上前接令道:“景大人,下官在。”

    景进道:“都虞候蔡青松,我命你押解着福居,从今天开始,全城内游街三日,并宣传其阻碍选秀之罪行,而后在午门处斩,你立刻执行去吧,”

    “好的,”都虞候蔡青松答应着,自也不管福居的大声斥责,指挥着手下,推押着福居便下堂去,且不大一会儿,蔡青松便骑着高头大马,两支全副武装小队一左一右护卫着,一辆装作福居的囚车,走出了大名府衙后,便敲锣打鼓地,宣扬抗拒选秀之结果,在大名城内的大街小巷上游街示众来。

    囚车所到之处,自是引得众人纷至沓来,络绎不绝,人们指指点点,说三道四也,消息更是不翼而飞,无胫而走,一传十,十传百,没有多长时间,便人们的议论纷纷中,满城风雨,人人皆知了。

    话说关押在囚车的福居由于身陷囹圄,披枷带锁,手脚无法活动不说,开口讲话自是费劲也,面对其指鹿为马、诬蔑胡说,心头虽然非常气忿,但也无力辩驳,在说辩解也不能决解问题,于是便听尔任之,自是一言不发,闭目思量起脱身之策来。<>

    话说蔡青松押解着福居出了府衙后,自是走了这条大街,走那条小巷,一条街道一条街道地来回游行示威,由于魏州府地面广大,周长达七、八十多里,直到黄昏时分也未能游完魏州城的一半也,看天色将晚随机便将其又押回到大名府衙内临时的关押之地去了,为了明日游街示威的方便,更考虑到这府衙内本是重地,无人敢擅自闯入,于是乎便决定不将福居从囚车里放出,而暂时放在外面严防看守后,先派人拿饭菜喂养了福居后,随机便派出吴皮皮、吴臭臭十二个人,在深夜轮班看守福居后,自个随机便回家休息去了。

    不说蔡青松回去休息如何,但说吴皮皮、吴臭臭八人随着其走后,深知大长一夜的,如果不休息一下的话,是很难熬得过去的,为了能抵挡寒气,从容看守。自也不管都虞候蔡青松不许他们喝酒,不许离开,且令他们一齐看守之命令,随机捏蛋抓龟,确定起谁先谁后来。十二个人当一番闹腾确定好先后次序,并约定好一个时辰轮换,在天亮前在此会齐后,除先值班的两个人留下看守福居外,吴皮皮、吴臭臭等其他十个人自也不管福居在囚车里如何,放下手中兵器,便往距此最近的酒店里喝酒玩乐去了。

    夜幕如同一张大网,很快便笼罩了住了大地,使天地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去了。凉气也如同那翻腾滚动的蒸气似的,慢吞吞从地上升了起来。

    话说站在囚车里的福居受了一天罪,原本以为都虞候蔡青松定会将自己关进大牢内的,到时自己即可利用自由活动之身体,而从容施展自己想好的逃脱之计,自万万没有想到事与愿违,他竟然原封不动,仍旧还让自己站在囚车里,自使他大失所望也。面对着黑夜的降临,虽然很清楚月黑杀人夜,风高放火天,是个决好的逃走机会,但由于自己披枷带锁不说,而且还被困在囚车里,手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,自使他即便有天大的本事,也无用武之地也。深知自己在这无外力帮助的情况下,是很难逃脱掉的,心头自是焦虑万分也。面对着目前这种情况,无可奈何之下,也只得另想其他法子去。

    夜随着时间的推移,更暗更黑,更深更浓了,春夜的凉气也越来越重,越来越浓了。

    福居的思虑自如同潮水似的激烈地翻滚着,然而,虽然他思来想去,但也没有想出一个脱身的万全之计来,自让他万分焦虑也。面对着越来越暗,越来越深,越来越凉,越来越冷的夜空,以及守卫们已经轮换了三回的情况,他不仅没有一点睡意不说,而且也不觉得夜空的寒冷,仍旧在思索着脱身之法也。

    光阴荏苒,斗转星移,转瞬即逝,眨眼间,天可暗变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话说福居苦苦思索了一夜,也没有想出脱身之计来,当眼见看守的十二个兵丁全部回来时,深知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己是很难逃走,自也不在胡思乱想,随机便闭目休息去了。

    吴皮皮,吴臭臭等人到齐,看天色大亮,按照蔡青松的安排,先着人拿饭菜喂养了福居后,等蔡青松一到,随机押解上福居便又游街示众去了。

    游了一天街下来,到了晚上,都虞候蔡青松仍旧如第一次那样关押看守福居也,而吴皮皮,吴臭臭等人也如第一次一样,仍旧是轮班看守也。

    福居面对着离处斩日子越来越近之时间,心头自是又气又恨,但也无有办法也。一夜无话,次日,还如上两天一样,自是照旧游街示众也。一日无话。

    但说傍晚时分,福居看到都虞候蔡青松押解回府衙后,仍如第一次那样办理处置自己时,面对着明日就要处斩之情况,心里自在也沉不住气了,当看到蔡青松,吴皮皮等人随着的天色暗下,先后离开,又只留下两个兵丁轮班看守自己时,自认此时此刻正时逃走之好时候,于是乎,自也不管时间才二更天,随机便叫喊起看守自己的兵丁来,“喂,两位小子,爷要方便,快过来帮忙一下。”

    那两个兵丁刚从酒店吃喝回来,把前面那两个兵丁换走,正拿着竹签,一边高兴地叙谈着酒店之事,一边剔除着牙缝,猛闻福居的叫喊,气自是不打一处来,两个兵丁便一前一后骂骂咧咧向其走了过来,头前一个不耐烦地吼叫道:“我说你这快死的东西,半夜三更,不好好休息,你乱叫什么?”

    福居厉声反斥道:“老子要解大手,没事叫你们干什么,快把囚车打开。”

    那兵丁闻言后,随机便言无好言、气无好气回应道:“解大手怎么啦,傍晚时分,都虞候蔡大人在这里时,不是问你啦嘛,你那时为何不解呀?”

    福居斥喝道:“两位那时我还没有大手,怎么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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