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天翊饶有深意地回看了史大彪一眼,接着对那店小二说道:“不知你们店内,可有杏花红?” 闻言,店小二突地一愣,凝视着天翊三人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波动起来。 紧接着,店小二说道:“三位客官,实不相瞒,本店的确有一种名为杏花红的酒!只是此酒的价格稍有些高!” 话语刚落,史大彪的喝声已起:“你这小厮,莫不是以为我们付不起酒钱不是?” 店小二连连摇头示歉,道:“三位稍顿,小的这就去给诸位上酒!” 说着,店小二迅地一个转身,同时大声宣扬道:“有贵客点酒杏花红,上酒了呢!” 言语一出,本作热闹不凡的大厅,突变得鸦雀无声起来,酒客们纷纷朝着天翊三人望来,眸色中饱多惊讶。 闫帅愣了愣,道:“怎么?难道这杏花红真的贵得不可思议不成?” 史大彪谜之一笑,道:“倒也不是贵得不可思议,只是贵得有些难以想象罢了。” 言罢,史大彪看向天翊,却不料后者依旧一副淡然自若模样,似乎对这一切都作毫不关心。 史大彪道:“不忘,你就不好奇那杏花红有多贵吗?” 天翊道:“大彪兄,你可知道,在不忘心里,杏花红是作无价的?” 史大彪愣住,讪笑了好一阵,却吐不出半个字来。 闫帅笑了笑,道:“看来这那一坛杏花红中,似乎还酝酿了许多故事。” 天翊道:“故事不多,有时只一个,便足以让人终生难忘!” 闫帅道:“所以你才取名为不忘?” 天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暗叹道:“再过不久,兴许不忘便会成为过去了吧?” 言谈之际,适才离去的店小二已捧着一酒坛走上前来。 酒坛似已尘封了许久,坛身之上,遍布着岁月的痕迹,斑驳而又迷离。 店小二道:“三位客官,这是你们要的杏花红,小的可事先说好了,这一坛酒的价格可是这个数!” 说着,店小二将酒坛轻放于桌,两手食指交错以搁,比划出一个“十”字。 闫帅一愣,惊道:“不会吧?只是一坛酒,便要十万金?” 这个数目,已然是闫帅所能料想的最不可思议的一个价格。 殊不知他这话一出口,店小二却是讪漫一笑,道:“客官,小的话还没说完,这坛酒不以金贯论,你们要喝它,需要支付本店十件灵宝!” 闻言,闫帅不镇定了,猛地便是站起身来,不敢置信道:“什么?我没听错吧?一坛酒竟然要十件灵宝来换?” 店小二点了点头,继而将置放于桌的酒坛小心翼翼地重捧于怀,道:“这位客官,你们若是不要这一坛杏花红,大可点些其他酒,我之前便也说了,这坛酒的价格,的确是稍许有些高了!” 闫帅气郁,几度想要开口以言,一时却又说道不出。 就如史大彪所说,这一坛杏花红的价格,的确是贵得超出他所想象了。 与此同时,店内的酒客们也纷纷展目过来,他们并未出言讽说些什么,只是那看好戏的模样,丝毫不作掩饰。 闫帅平复稍许,缓缓落座下去,以他的眼界与阅历,本不该这般失态,只是此事太过离奇,他方才没有按耐住己心的震荡。 让闫帅感到奇怪的是,天翊与史大彪对此竟若无事一般。 他们一人作风轻,一人作云淡,噙于嘴角的微笑,也显得淡然无比。 闫帅顿了顿,看向店小二道:“此酒是否有何特异之处?” 在他想来,只一坛酒便要十件灵宝为换,想来其中定有什么奇异才是。 店小二低眼看了看怀中坛酒,道:“此酒并无什么奇异之处,甚至在酒味上也算不得上乘,它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坛用杏花、杏泉酿造而成的酒!” 闫帅彻底呆滞,惊愕道:“既是如此,它凭什么值十件灵宝的价格?” 店小二苦涩笑了笑,道:“我家老板说了,此酒就是值这个价格!” 闫帅一愣:“你家老板?” 店小二点了点头。 闫帅道:“我看你家老板这是漫天要价!” 店小二一脸尴尬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闫帅。 他在这店里也待了好些个年头,关于这一坛杏花红,也成了流金城内的一个传说。 没人知道为何一坛再普通不过的酒水,竟然会贩售出这么高的价格,十件灵宝,纵然是流金城城主府,怕也负担不起。 长久以往,众人也作猜想,这或许只是此间酒肆故意造就出的一个噱头,不得不说,还真有不少酒客,不辞路遥途远地赶来这家酒肆中饮酒。 店小二顿了顿,道:“三位客官,这酒你们是要,还是不要?” 闫帅一脸愤然,正要开口拒绝,却不想身旁的天翊突然开口道:“酒留下!” 一言出,只若一块巨石落入平静的湖中,掀起激涌波涛,那本作沉寂的酒客们顿时炸开了锅: “什么?他们要下这一坛杏花红了?” “不会吧!那可是十件灵宝,这人不会是胡乱以言的吧?” “此人定是疯了!我倒要看看,他如何拿得出十件灵宝来!” “天啊!终于有人将寸阴酒楼的杏花红买下了!” “......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