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同时,也是对方辜负她的证据。 有多爱她,可能谈不上。 她陆离,是身无分文被放在孤儿院门口的,而她,却还有积蓄拿去捐赠,做好事。 她叫陆离,不知道对方是在一种怎么样的情绪下,为她一个女孩子,起了“离”这个字。 逝者已矣,之前的种种皆迎风消散,遁于无形。 陆离对着墓碑,鞠了一躬,然后挽着贺斯年的手走了。 沉重地来,沉默地走。 回到北京,在湿冷与干冷的交替下,陆离难得地生病了。 都说医者不自医,这一套在陆离身上可不适用。 生了病的陆离依旧能稳稳地往自己身上扎针,祛风解表。 感冒是一种自限性疾病,会好的。 她不爱吃药。 她这一病,难免染上了几分病殃殃在身上。 贺斯年是彻彻底底怕了,见陆离不愿坐沙发而喜欢坐在地毯上,他反手就是把她整个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,还给她的腿上盖上了一层毛毯,“不许坐地上,容易着凉。” 陆离:...... 老公太爱我了怎么办? 她其实,也没那么难受了,说白了,就一个小感冒而已。 想当年,多少次是一边写着作业,一边擦着鼻涕过来的。 在贺斯年“无微不至”的照顾下,陆离毅然决然地决定第二天要照常上班。 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对于请假这件事,特别心虚。 总感觉一请假,就特别对不起师哥,师哥得孤军奋战。 也对不起那些喜欢她的病人,没能按时给她们治病。 拗不过自家媳妇,贺斯年直接将她裹成个球送到了诊室。 王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上下打量了站在他面前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陆离,又看了眼站在她边上的贺斯年,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。 “妹夫”在穿衣打扮上的审美,差点意思。 贺斯年对他的感想一无所知,顶着一张硬汉的脸絮絮叨叨地说着操心老妈子的话。 多喝热水啦,出去要套上套外啦,受不了就跟师哥请假啦。 王挺听到请假两个字,瞬间就跟对面陆离的眼神对上。 他用眼神控诉着师妹的潇洒行径,受苦的只有自己,一人打两份工,还不能不同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