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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青年停下手上的动作，冷冷回答，「我没办法向你保证小芙她一周之内就会有新的灵感。再说了，香水这种东西，青菜萝卜各有所好，哪里能随便论长短的。」

    「如果你们兄妹不想死的话，你最好按我说的做。」

    肖恩冷笑着，「我相信她可以的，她不是调香圣手吗？之前的「幻觉」「深渊」「旧梦」既然可以独领风/骚，那就证明她可以调制出超越所有的香水！」

    他们两人吵得很大声，可那个女孩却仿佛听不见一般，依旧低头玩着玩具。

    「我说过了，小芙不是。」青年俊美脸上满是气愤，「是小芙的师傅。」

    「钟少良，都这么久了，你还在否认。」肖恩却不肯相信。

    「我在格拉斯的时候就调查过了，你们兄妹俩住的房子就是住的地方，你们俩一离开格拉斯，也从格拉斯消失。还有当年一共只调制了二十瓶「幻觉」，每一瓶都有主人，为什么你手里还有一瓶？」

    当年闻名香水界的「幻觉」实际上只有二十瓶，二十瓶售出之后，就拒绝再调「幻觉」，也不愿意出售配方，令很多没抢到的人深感遗憾。

    「最重要的是……」肖恩的目光落在钟小芙左手的戒指上，「她为什么戴着的戒指？」

    调香圣手，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，甚至至今无人知道他是男是女，是老是少，那些见过的人，只认得他手上那枚特殊的戒指。戒指的表面雕刻着凤凰花。

    「况且，如果真的是她的师傅。」肖恩讥讽地笑了笑，「为什么我自称是他徒弟一年多，他从来没有出面否认过？」

    当初发现钟小芙很可能就是调得圣手的时候，他真是大喜过望，知道他的机会来了。

    .

    一个有着超高调香天赋的聋哑少女，和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哥哥，只要这对兄妹被他控制住了，还不是任他摆布。

    这一年里，他顶着徒弟的名号在香水界横空出世，出品的所有香水，其实都是钟小芙调制出来的。

    面对肖恩的问题，钟少良默然。

    向来神出鬼没，当初收钟小芙为徒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，一则是因为钟小芙小小年纪就天赋惊人，另一则是同情他们兄妹俩无依无靠，流离失所，所以教他们一技之长。

    格拉斯一别之后，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，哪里知道为什么能让肖恩顶着自己徒弟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。

    他们甚至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了。

    「你以为一直以来，你妹妹故意降低水准，调出一些不如「幻觉」「深渊」「旧梦」的香水给我，我就会相信你说的鬼话？」

    肖恩冷哼了一声，正要继续说什么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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