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韩福道:“国公,洛阳城内有叛军的人,我已下令全城严查可疑之人。” 魏延山坐在椅内,道:“发现一个,说不定早就有了,我估计用不了多久,周幽州那边就得到洛阳这边的消息了。” “幽州的人总是如此惹人厌。” 见国公还有心思挖苦敌方,韩福叹道:“他们就像老鼠似的,总能从意外的地方钻出来。” “幽州王妃还是不肯说出有关天罚的事情吗?”韩福问道。 “宁死也不说。”魏延山笼袖搭在腹部,话音一转:“听说荀家荀言找你了。” “还不是为了刺客的事。”韩福看着国公,望着他脖子上的伤痕,道:“他进不来洛阳宫,就让我请国公主持公道,我也是这样想的,不过是一个刺客,国公为何改变主意了?” “你想为荀言说情。”魏延山道。 “只是一个刺客。”韩福坚持道:“她当街杀了洛阳令,影响极其恶劣,不应该当众处以极刑吗?国公为何包庇她?” “刺客死不死其实无关紧要。”魏延山道:“重要的是荀言应该死了。” 韩福愣了一瞬。 “荀氏父子去年决堤害死了无数的人,江淮的人对他怨气颇重,现在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,也是时候下去了。”魏延山声音平静又无奈:“难道我要留着荀家祸害我的名声吗?” 让荀家老父当洛阳令不过是一时之计罢了,坏事干完了,荀家父子这个手套自然也就没用了,不及时摘掉,很容易连累到他。 魏延山本来就没打算让荀氏父子活着。 韩福明白了,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,毕竟荀氏父子现在人人喊打,国公是东都留守,只能是识人不明提拔了洛阳令,最后自然要为民除害,杀掉荀氏父子后,还能获得一波来自民间百姓的声望爱戴。 “明日你把荀言的舌头割下,列好罪证后分发各处,随后把他丢到城外流民里。”魏延山道。 韩福悚然一惊,想也知道城外的那些流民会如何对待荀言:“是。” “国公。”韩福还是觉得国公对幽州王妃太过优待了:“幽州王妃,您打算如何处置?” 魏延山望着窗外的梨树,一树梨花如雪盛开,花瓣被风吹的凋零下来,又逐春水而流。 韩福心里涌起不妙的预感,提前开口:“我看周幽州如此看重她,不如拿她换取城池,金陵,或是徐州,或者利用她,胁迫周幽州退出江淮。” “有她在。”魏延山看向心腹:“周绪是宁死也不会退兵的。” “至于换城池…”魏延山思索一会,悠悠道:“我想留着她。” 韩福大吃一惊:“什么?!” “花容夫人这个名号不太好听。”魏延山想了一下萧夫人时常露出的冷艳冰雪色:“不如就叫白霜夫人,或是晋国夫人。” 晋,太原别称。 “晋国夫人比花容夫人好听多了,不是吗?”魏延山觉得。 “她是周幽州的女人!”韩福不得不提醒国公这件事。 “我知道。”魏延山看向韩福:“可我还是想要她。” “天下美人何其多,国公为何一定要她!”韩福不解。 魏延山感受到脖颈处的微痛感,道: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原因。” “此事我不会说出去,还请国公三思。”韩福道。 次日。 魏延山得到了流民分尸啃食荀言的消息,彼时的他正在莲花坞弹琴,一曲完毕后,便去往了长道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