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6章 孙馥然不见了-《绝色嫡女一睁眼,禁欲太子掐腰宠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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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说在北朝的一直是楼楚云,不是太子。

    满朝哗然。

    皇帝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,问桓川:“太子,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桓川在皇帝刚做出表情还没说话的时候就知道,孙馥然今天能上朝堂,就是皇帝在背后指使的。

    因为他早已将真相告知了皇帝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。”桓川说,“父皇,这件事情,儿臣不是早就告诉过您吗?”

    “告诉过我?”皇帝一脸荒谬之色,“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?朕怎么不知道呢?”

    桓川:“就在梁王的丫鬟给阿嫄下砒霜的那个宫宴之后,儿臣跟您说过,是不是您那天受惊过度,给忘了呀?”

    皇帝说:“朕忘没忘其实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这件事情,你们是不是应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?”

    桓川沉默片刻,说:“好,请父皇允许我带一个人上殿。”

    皇帝:“准。”

    桓川带了个人上殿,是个老人,脸白无须,应该是个太监。

    “他是何人?”皇帝问。

    桓川说:“去过北朝的很多人都认得他,他是拓拔丕身边的心腹太监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得他。”曾多次出使北朝的礼部官员说:“他叫颜陈,的确是拓拔丕身边的人。”

    皇帝嫌弃地看着颜陈那苍老丑陋得跟只老蝗虫一样的脸:“你把他弄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桓川示意颜陈跪下:“你说说,当年你对我做过什么?”

    颜陈回答:“在太子殿下还是个少年时,拓拔丕让我给他下了个蛊。”

    官员听到“蛊”字,一个个就产生了生理不适:“蛊?什么蛊?”

    颜陈:“那叫做,蛊王。是千百只蛊虫厮杀之后存,最后存活下来的那一只。它就跟蛔虫一样,可以在人的身体里繁殖寄生,但是比蛔虫要可怕得多,他会在人的身体里下满了蛋,等待孵化成的那一天,它们就会破体而出。”

    穆浴快听吐了,问:“然后呢?破体而出以后呢?”

    颜陈笑了笑:“自然是死了!”

    穆浴:“那太子殿下是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桓川:“那时候,外祖父收到我母后的信,托了白侯过来看我。是楼夫人救了我,她给我服下了一种叫做焚祭的药……”

    桓川将当时的情况说了:“……事关两国质子,一个不小心,就会让拓拔氏重新找到借口开战,所以,此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,本来白侯要上书给您,是儿臣拦着他,儿臣不想让父皇担心我。如果父皇要追究欺君之罪,那就降罪给儿子吧!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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