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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若心好奇的扭过头去,棱角分明的侧脸,一身黑色西装合身高贵,薄唇冷冽的抿着,彷佛永远没有弧度上扬,一双冷眸透着寒光,脸上冰冷寒窒没有任何表情,就连向人说话时也是一常不变的冷面。
“是你!”安若心回想起来,用手指着他,“冷以寒。”
“不要用手指着我,我讨厌。”
他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,冷冰冰的转过头,冷冰冰的举起手中的酒杯,冷冰冰的转离高脚凳向另一方向走去,彷佛她是晦气一样避之不及。
“小姐,您的bloodymary。”
调酒师推上自己的骄傲作品,安若心端起透明的高脚杯,摇晃着注视着猩红的液体泛起波纹,荡开,回散,消失。
她举起杯子,咽下猩红的液体滑入喉间,第一次喝酒,辛辣感充斥在喉中,落到腹间一阵发热。
她跳下高脚凳朝卫生间走去。
bloodymary,喝不醉的蕃茄汁,艳丽,鲜红,诱人,像血。
安若心循着路标向卫生间走去,音乐声渐渐消散,就像远离了喧嚣。
推开门走到反光亮白的室内,这里好安静,她站到镜前,上下审视着自己,包里随着嗡声震动起来,是另一个陌生的号码,那个神秘的面具人。
“我,正准备去死。”
她看着镜中自己的唇一张一阖,声音遑遑间带着颤抖,她怕了,第一次恐惧到怕了。
“很好。”
那边迟疑了很久才发出了声音,“祝你成功。”
“如果,他不来救我,我就真的死了”,她悄悄深吸了一口气,“那么,请你照顾我的妈妈和我的女儿,因为这一切,你要付最大的责任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如果,我成功了。”她凄笑着说着这微乎及微的可能,“接着要怎样?”
“首先我会保证令母的安全,为她办理其他的身份证,让她能正常的活在人间。”他顿了顿,“其他的,等你成功了再说!”
电话被切断了,她放下包,靠在门前,深呼一口气,闭上眼,脱下指上的钻戒。
轻轻地,生疼的,带着无尽的绝望感……
划在白皙的腕上,割出一条血红血红的长印……
疼,好疼……
安若心依着白色的门后,缓缓的滑落坐到地上,冰凉的触感让她足已保持清醒。
手腕上被利器划破,钻石坚韧冰冷而无情,尽管那么安静,她彷佛能听到割开皮肉的拉扯声……
那么清晰,响在耳边。
她仰起头,叹了口气,垂下没有任何力气的右臂,喘了几口气,望着血涌如泉,头上沁出大片的汗珠,滴到缓缓流淌向门缝的鲜红,喘了几口气,左手去寻找着纯白的手机,拿到手里,立马沾染的红色,绽出片片红花。
她缓缓摁着这几天熟记的电话,屏幕上出现了慕熙泽三个大字。
电话接通了,是令人厌恶的娇喘声与尖叫声,彷佛要穿透她的耳膜。
她冷笑一声,“慕熙泽……”
喘息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急切,彷佛要经历巅峰,根本没人再听她的言语,她顿了顿,郑重喊了一声,“慕熙泽!”
“泽很忙,没有空接电话。”
是女人的声音。
安若心的心里一片冰冷,“告诉他,安若心会死在厕所里。”
“宝贝,别管电话,过来。”是慕熙泽放浪的召唤声,她心里一阵反感与恶心,把电话狠狠的扔到洗手台上的玻璃上,哗啦啦碎的声音如此强烈的响在耳边。
看来,她今天必须去死了!
“是刚才的小姐打来的电话哦!”女人良心未泯提醒了一声慕熙泽,慕熙泽眼里带着媚气,搂着她的蛇腰,暗暗一笑,既然知道嫉妒,就过来求饶,道歉,顺从。
他不喜欢反抗的女人。
“说什么?”
女人摇摇头,甜甜笑着,“什么都没说啦!”
话音刚落迫不及待的想加入战局,慕熙泽推开身上的女人,整好了衣服,拿起酒杯上的红酒一仰而尽,安若心,你求饶的方式只有这样吗?
我会在这儿等着你!看你何时回来,撕下自己平静冷淡的面具,拜在自己的身下。
冷以寒躲在酒吧走廊旁抽了根烟,听到了一声不同寻常的砸撞声,剧烈的砸撞声和碎裂声吸引了他的注意,潋着眸朝声源处走去,住脚,停留,有鲜红色的血液从白色的门下流了出来。
他依然镇定,依然冷静,敲了敲门,没有回应,推开门,看到随门而倒的安若心,嘴角动了动。
安若心半睁着眼,意识逐渐模糊,更没有力气睁开眼看来人是谁,冷艳的笑了。
冷以寒注视了她几秒,面无表情的关上门,扔了手中的烟蒂,表无波澜。
他走到慕熙泽的专用vip室,一脚揣开门,倚在门上冷冷的观视泡在女人堆里的慕熙泽,轻轻的抬着唇,声音毫无温度。
“慕熙泽,你的女人……会死……”
冷以寒漠然的注视着眼前活色春香的场景,对这彷佛快要靡烂的空气感到极度的厌倦。
慕熙泽站高大瘦削的身子直直站起来,面带威胁一步步走进冷以寒,皱着眉将他挤到门上,“你说什么!”
冷以寒抓住他的手,哼一声打了下去,眼光的不屑毫不掩饰,他挥起拳用尽全身力气朝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打去,慕熙泽没料到闷哼一声脸上挨了一拳,举起拳头上前迎站,毫不示弱一拳挥在他的嘴上,冷以寒眼疾歪头闪开,退到门外,拍打着被他打过的痕迹。
“想打?我奉陪,慕熙泽,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想打破你那张脸,撕烂你那张嘴,让你死无全尸,或者,下地狱。”
冷以寒面无表情说着一字一句,尽管他胸腔里全是恨意,也无法在脸上表达,他习惯冷静,习惯漠然,更习惯在这个男人前不屑。
慕熙泽擦拭嘴角的血迹,站到门前如同撒旦,“她在哪儿?你把她怎么了?”
冷以寒高傲的看他一眼,“你也会为了女人生气吗?每个女人都是你的玩物,不是吗?”
“冷以寒”,他低沉着嗓音,甩去了外套,如同地狱飘来的鬼魅,积愈了浑身的戾气与寒气,要吞噬在场每一人,空气在无形中让人害怕,颤抖,“挑战我的极限,我会杀了你。”
“哦?”冷以寒轻轻一挑眉,若有若无的倾了嘴角,手闲致的放在兜里,徐徐点燃一根烟,缓缓吐出烟圈,“谁会死,还不一定。”
慕熙泽脸色瞬间转青,举起手如风一般疾速到他面前抬起脚,一记踢到墙上击起了重响,周围悬挂吊饰全因这一重震跌落在地,冷以寒尽管躲过去,耳旁还是被噌了一记,流出了一滴血珠。
他从上衣中拿出手帕,擦拭了耳上血珠,冷冷的笑了。
“想不到你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,为了一个女人动手!”冷以寒丢下手中的帕子,嫌弃厌恶的,扔下手中烟蒂,卷起衣袖,“想知道她在哪儿是吗”
一拳,打在他另一侧脸上,瞬间青肿一块。
慕熙泽倒退两步,冷以寒又加一拳,从下由上,下巴仰天抵到了墙上,慕熙泽定定望着他。
“很好,就像这样,不还手,不吭声,我就告诉你那个快死的女人在哪儿。”
一拳,捅到肚子上,慕熙泽一声闷哼,脸色丝毫不变,扯动嘴角,冷视着一脸兴奋的男人。
“冷以寒,除了这种方法,你根本碰不到我。”
冷以寒猛然低下头,与他对视,眼中变的平静,松开手,笑一声,“有了弱点,你注定会输在我的手上。”
“她在哪儿?”
慕熙泽已经到了忍让的极限,也许再过一分钟,一秒,他会立马毁了眼前的男人。
“厕所的门前”,冷以寒收回手,环着臂靠在墙上,眼里带着几分期待,笑的如此诡异。
“bloodymary。”
慕熙泽冲到卫生间门前,门前已经围成了小堆人群,他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。
突破人群,他冲到门前,映入眼睑的,是红色,乍眼的猩红。
白色的地板,猩红的血泊,倒在血泊中一脸苍白呼吸微弱的安若心,他脸色刷的苍白,冲到她的面前,她的衣,裙,手,包,发,脸,无一不沾上了血迹,碎的体无完肤的镜子碎片凌乱撒在室内,伸手到她的鼻上,微乎及微快要感觉不到的呼吸吐到手心里,连温暖都谈不上,呼吸,也渐冰冷。
慕熙泽抱着一身是血的人儿,冷眼站到人群前,如同黑暗的魂螝吐出两个字,“让开!”
所有的人,都被这一幕惊呆了,躺在血泊里的女人,怀抱着自杀女人的浑身伤痕的慕氏二少……
慕熙泽抱着昏迷的安若心冲进车内,手上沾满了她的血,他不顾脸部的疼痛与心中异样的伤疼,以最快的速度集中精力向最近的医院驶去。
安若心,你竟敢用这种方法来反抗!
你竟敢用我送给你的钻戒去自杀!
“该死的!”
他挫败的低咒一声,身旁的人腕上血流不止,他停到医院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抱进急诊室,满身血的两人一进医院也惊恐住了一堆护士和医生。
“救活她!”
慕熙泽掂起手术医师的领结,手上的血沾到他的白衣上,“否则,我要整个医院陪葬。”
医生脸色苍白,“慕,慕先生,再不救治恐怕就来不及了。”
他松了手,深呼一口气,心里乱成一团麻,慌乱而无措,这种无措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,他想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轻松而随意,他不会为失去一样东西而难过,也不会为得到新的东西而欣喜,对他来说,一切,只是那么的唾手可得,毫无意义。
现在,又慌,又乱,还有陌生而不断放大的恐惧在心底深处一层层在围绕叫嚣,让他难以负荷。
安若心,你赢了,赢的彻头彻尾。
你根本不屑反抗,你选择消失!
好!
今晚,是我慕熙泽输了!
输的彻底,所以,等你醒来,你跑不掉了,你是我的。
你注定是我慕熙泽的!
永远!
这种感觉,彷佛经历了一场大病。
安若心苍白着唇躺在病床上仰望无色的天花板,她没死,被救活了!
她长长吸了一口气,又缓慢的吐出来,彷佛是在感受自己的呼吸。
原来在濒死是这个感觉,经历了一次,就没了第二次的欲望。
皮肉被撕拉开的声音彷佛还响在耳边,现在,她只听得到水瓶里滴滴的声音穿透在整间房里,还有安静中坐在沙发里一脸疲倦半寐着慕熙泽的轻弱呼吸声。
“慕熙泽。”
她张口轻轻叫他的名字,可惜太没力,轻的连自己都听不到。
深夜,难眠,冷淡,屋内的钟表,指向11,还有一个小时。
七天契约,完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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